虞檀之女,当真装的一手好戏啊!
整整半年时间,他竟然毫无所觉,还生了同情怜惜之心!
捞起古琴狠狠砸落,碎了满地斑斓。
任由手心滚烫的鲜血低落,怒愤交加的姜久承,径直找到了自己的属下。
“三日后,在醉花楼门前搭出一个香銮,只以轻纱围挡!再去找十几个乞丐。”姜久承森然满目,寒凉吐字,“这三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花魁玉卿因得罪于我,将被遣返回醉花楼!还要在醉花楼门前,献上一出好戏!”
既然他百般娇宠虞半晴,依然引不出虞檀,那就只能逼!
看看半年前,一只巨蟒就引得虞檀暗探暴露,多划算?
呵……
这半年期间,他还真是有够温柔的!
拔除了云城中九成以上的密探,姜久承就不信,这次虞檀若是忍不住现身救人,还能跑得了!
听到吩咐的小将错愕的抬起头:“将军,这是要……?”
姜久承冷冷的眼刀飘过去,吓得小将一抖,“照我说的做!”
小将沉默了片刻,方才沉声应了下来:“是!”看着姜久承的眼中,却多了分忌惮与畏惧。
轻纱遮香銮,十几名乞丐,花魁玉卿……
单是这几个字,就足以惹人胆战心寒了!
整整三日,姜久承都没有再去见过玉卿。
独守空闺的玉卿,夜夜入梦泪流满面,惊呼声骇得蓝月和清言整宿都不敢睡死,蛮以为有意外出现。
直到计划的前夜暮色里,姜久承终是没忍住,踏入了玉卿的房中。
已经陷入梦魇的玉卿毫无所觉,眼前不断回放着母亲死去的那一幕。
“母亲……不要……不要……”
“假的……假的……父亲……救救晴儿……”
如泣如诉的悲喃落入耳中,因被欺骗,愤怒羞恼了整整三日的姜久承,面上霜色骤然一滞。
神色莫名的落座在塌边,姜久承幽幽的注视着锦被中突然惊醒浑身僵硬的女子,凉声嗤笑:“果然不愧是他的女儿,这般演技,在下拜服!”
睁开眼睛的玉卿,看见姜久承的那一瞬间,精神便紧绷了起来。
卸去做作的娇憨,玉卿变得清清冷冷,尽显傲骨无双,令姜久承心中轻讶。
“拜大人所赐,才能练就这般本事,当不起大人夸赞!”不屑而怨毒,又充斥着不屈的凤眸,成功激怒了姜久承。
就是这双眸子!
他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个完全,真真信了她!
捏住玉卿的下巴,姜久承寒声吐字嘲讽了起来:“你凭什么怨怼?你凭什么恨我?你所受的,都是你活该!”恼极了那双眸子,姜久承突然将玉卿推进了锦被,“要怪,你也该怪你那个父亲!”
看见玉卿低喘着狼狈的遮掩着袭衣撕裂开的雪白,姜久承愈发恶毒狠辣,“你有什么好遮掩的?不过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如今在我面前居然装矜持?”一把撕裂玉卿的里衣,露出大片雪白,姜久承也愣在了原地。
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骤然升腾,姜久承面色多了分不自然的潮红,却被玉卿冰冷怨毒的声音浇了盆冷水。
“我就算千人枕万人骑,也绝不受你之辱!你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刻意恼怨的笑嘲,玉卿满眼是泪,笑得更加凄惨,“恐怕你都不知道!这半年里,每次被你触碰的地方,我都恨不得将那块皮洗破,来消减半分恶心之感!”
本还情绪复杂不知该如何面对姜久承,如今却在自尊的冲动中,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话语相向。
听到玉卿的话,姜久承心中怒火蒸腾而起,瞬间燃烧了大脑,半眸猩红。
欺身压住玉卿绵软的娇躯,姜久承满面狰狞:“我倒要看看,今日就是碰了你,你又奈我何?”
惊呼中,玉卿已被束缚住了四肢。
任由玉卿如何哭叫,被怒意冲晕头脑的姜久承仍是不管不顾。
房中凄厉的哭闹逐渐弱去,缓缓化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和低泣。
月上中天,羞红了面目般躲进了层云背后。
蓝月站在窗外,听着屋内的动静,百般犹豫,颇有些进退不决。
最后,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顺便拦下了闻声而来的那个,三个月前玉卿在街上赎回的小姑娘。
待到怒意初初散去,姜久承望着泪流满面的玉卿,泛起一丝涟漪。
有些不死心般,逼着玉卿直视自己:“这半年间,你当真全是做戏?”
……
小说《同生错》 第15章 你当真全是做戏?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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