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3日,距离高考还有三十四天。
阳光倾泄在书桌上,讲台上的老师讲的很是陶醉,在我的周围全是埋头苦读的学生。而我却在桌子上不知所措。无聊的让我非常难受。老师还时不时的看我一眼,似乎班里多了我这个不学习的学生很是煞了她的风景。所以,她的眼神中有不解,有鄙视。
“我说小疯子,你别老动好不好?怎么?长厮子了啊?”说我的是我们班学习比较好的男生,挺阳光开朗的小孩,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三八了,他叫马言,外号马小欠。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笑了笑,可算有人跟我说话了!“木事,待着没事闲的,小屁孩,跟哥说说,讲台上那老师我怎么没见过?”
马小欠白了我一眼:“你最近一个月有上学吗?她是新来的,据说三十岁的人了,还没有对象!”
果然,他还是不改他三八的本性。我这么一句话他就上套,不是我缺德,勾引人家好学生,主要是我待的实在难受,不找点乐子怎么行。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惊讶,怪不得这么大的火,原来是更年期,且饥渴…
我们两在这研究这个老处女,其实他挺漂亮的,主要是她戴那个眼镜,打扮得有点土而以。我们两一边说一边笑,完全把老师无视。
“陈枫!你要不学就别影响其他同学!”
我正乐呢,吓我一小跳。话说她怎么知道我名字呢?我郁闷了,这么针对我,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不和饥渴的女人计较。
所以我只是干笑了笑:“阿哈,老师…我肚子疼,可不可以去厕所?”老处女白了我一眼,然后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一看,乐了,行了,没我什么事了,闪人。这气氛,实在受不了。
我讨厌上学,在初中的时候我就鬼混瞎玩,父母都是普通人,也不能啃老,况且我也不想啃老。到了高中之后,我就不怎么参与打架,不过也有,只是很少,毕竟都长大了。只是和哥几个在外面租了个房子。瞎玩。
从学校出来,看了一眼门卫,没鸟他,我马上就毕业了,就算你把带到德育处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是?想到这我笑着从兜里拿出一颗烟点着,在门卫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出租车上驶离学校。我一看他们那表情就想笑,“哈哈,妈的!还想弄老子!”
“小伙子,笑什么呢?”
我看了眼司机,“哦,没事,您开您的”司机挺郁闷的看了我一眼:“你还没说你到哪呢!”
我一听,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哦,不好意思啊师傅,水运奥园。”
车子开的很快,现在也不是什么上下班的时间,所以车辆很少,最主要的,还是我们这里的司机牛,技术一个比一个硬,当然,下场也是一个比一个惨…
到了我们的临时小窝点,上了楼,到了门口我停了下来。想了想,然后拿出钥匙,轻轻的把门打开,客厅里没有人,我呼了一口气,还好。回身把门关上,然后蹑手镊脚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哟呵!这不是我们陈大少吗?怎么不回来上学?你这是干嘛呢?我还以为是贼呢!”李欢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戏虐的笑意。我这个郁闷:“你见过我这么帅的贼吗?你才是贼!你们全家都是贼!”李欢摊了摊手,表示很无所谓。“陈大少不是上学了吗?回来干嘛?是谁早上说要考大学的?”
“我书忘家了”“哦,咦?不对啊,咱们前几天没钱的时候不是把书卖了嘛!…”我心虚了,妈的,早知道就不回来去网吧了…
“别瞎说!妈的!”
这时候萧航从房间里出来了,估计是玩电脑玩累了,出来透气的。看到我之后:“恩?小疯子?你不是去上学了吗?杂了?又逃课了?”
他刚说完李欢就开始笑,笑得前仰后合。看的我很是郁闷。“我告诉你,我不是逃课,只是回来看看你们两个***!”
萧航笑了笑:“恩,枫哥什么人物,你要高考嘛,以后考上大学好光宗耀祖!”
李欢指着我说:“就他?你快得了吧!他肯定去看看有什么漂亮丫头。”
我指着他们两:“我告诉你们两个***!我这名声都是你这么毁的!”
“少他妈学六哥说话!”两个人异口同声。
下午无事,根萧航抢了会电脑,他还不让我玩。他们两个是我在高中非常好兄弟,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好兄弟。我和李欢都是外地的,很早就认识,而萧航则是他自己喜欢跟我们在一起住。而且还把自己家的电脑搬了过来。这一下午被他们鄙视了半天,直到晚上才让我有补过的机会,给他们两下楼买吃的。
回来后我们三个就小喝了一下。感觉非常不错。
李欢从地上拿了颗烟,点着后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吐在我脸上。
“***大疯子,今天上学感觉如何?”
我啃着鸡爪子,喝了口酒:“妈的,是不是没完了?啊?老子不就上了半天学么,你数你们至于吗?”
“必需至于!你个***,早想啥来的,这都快高考了,怎么?你还想考大学?得了吧你!…”
我撇了一眼插嘴的萧航,没鸟他。
李欢叹了口气:“说的也是,毕业之后咱三杂办?妈的,过的真快,这一晃,明天就四号了,再有一个月,咱就不知道在哪了…”
我一听,愣住了。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来。我嘴咬着鸡爪子,很搞笑的姿势,一动不动。
萧航笑了笑:“要我说,咱高考之后,你们就在这待俩月,不然,以后见面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顺便叫上邓文新和小木。”
我没理他们,继续想我的,而且,我也没听进去他们说的。
李欢推了我一下:“我说,你这是杂了?”
我转过头,看着他:“明天是蔡运的生日…”
“你还看着她吗?都一年了…”“就是,你怎么过不去这个坎?”
我听着他们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