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怀里的女孩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林牧之脸上的酷好像有点儿维持不下去，就连说出口的话，都软了不少。

“牧之你太棒了！呜呜呜！”

林牧之一路以来走得有多不容易，没有人比她这个三年老粉更清楚了，而在她喜欢他三年之前，林牧之默默无闻，没钱没背景没公司不说，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背着巨债一个人在练习室里倔强练舞……

别人练舞都是用小时来算的，而林牧之，是用跳湿多少件衣服来算的。

时桦哭得眼泪鼻涕齐流，别说多丑了，她仰着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和她的男神是不是……有点过于近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时桦猛地推开了林牧之，一边碎碎念着说对不起，眼睛一边骨碌碌地转着，扭头看了一下摄影棚里的人……

毫无意外，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的身上。

时桦用脚指头想想，几乎都能想到要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那就热搜预定了。

——林牧之女友大公开，片场亲密动作羡煞旁人！

——林牧之名草有主？拍摄都不忘随身带着女朋友！年轻力壮实锤！

——林牧之圈外女友大公开？

说不定还被人顺势来一波什么历任绯闻女友啥啥的，到时候她真的跳黄河都洗不清身上的罪孽！

时桦每想出来一条，身体就抖一抖，不用网友撕，芝麻姐姐就能把她从小到大的事情扒得一干二净，就算她是林牧之的助理，也不能失控抱上去啊……

林牧之反应得比时桦快，从前也不是没有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只是他自己向来洁身自好，和有点儿流量的女星同台都会自觉往边上靠的那种。

出道三年零绯闻不是盖的。

“对对对……对不起。”时桦三百六十度环绕了一圈给大伙儿鞠了一个躬，灵机一动想到了怎么解释，“我……我其实是一个隐藏的芝麻，我哥哥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所以看到就忍不住……”时桦说的时候，还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怯怯地看了眼林牧之，看到他没有生气的时候，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哥哥没有生气就好，她的饭碗保住了。

“没看出来，你还是我粉丝？”林牧之弯了弯腰，俯下身，双手撑在膝盖上，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子，直到时桦呆呆地不知道要做什么，同手同脚，脸越来越红之后，才勾了勾唇。

看起来……是自己的粉丝了。

没想到啊，招助理把自己粉丝给招进来了，经纪公司那边也太不上心了点。

“哥……哥哥，他们真的没有关系吗？”时桦的脚步因为林牧之的专注眼神踉跄了一下，做贼心虚似的撇开了脸。

“都是熟人。”用惯了的摄影棚，用惯了的导演，才能让他放心把新歌的MV交给他拍，林牧之也不继续逗小助理，耸了耸肩，“成了，继续。”

接下来的镜头，比起一开始走在花路上的不安，多了些内心的挣扎。

林牧之躺在一张纯白的床上，原本蜷缩成一团在熟睡的他，猛地惊醒，揉了揉眼睛，甩了甩头，似乎想要逃离那种困倦的状态，坐在化妆台前，林牧之一双明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桌子上摆放着的不是普通的眼影，而是五颜六色的油彩，他麻木地用手指沾上油彩，无规律地擦在自己的脸上，像一个小丑，装点上了保护自己的躯壳。

今天最后的一幕，是画得像小丑一样的林牧之，在练习室的镜子前拼命练舞的身影，最后的镜头，定格在了跳湿的衣服上。

太虐了！时桦看到最后，都已经要被虐得说不出话来，她整个人就缩在摄影棚的角落里，心一揪一揪的疼。

她几乎能想象到这首歌出街，到底有多催泪了。

“你哥快拍完了，赶紧上去啊。”一直忙活着的灯光师终于有点儿空，他看了看林牧之这个生面孔的助理，还真的挺……真情实感的，忍不住拍了拍她肩膀，让她先别顾着哭了，你哥都要忙完了，赶紧上去啊。

“哦，谢谢。”时桦也不知道第一天助理要做啥，她只能按照以前应援的方式来，这会儿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冒出来了一条短信，是外卖小哥到了。

从前林牧之的大大小小活动，时桦不说全部都去，但是也去了一大半，她除了是芝麻大粉以外，更是林牧之后援会的皮下一员，综艺给主持人嘉宾准备贴心的小礼物，商演给主办方准备林牧之的周边，更甚是每一场商演活动外面的应援……时桦可以说是信手沾来了。

这不，她定的两点点的奶茶已经到了门外，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话在哪里都是用得上的。

时桦拎着几十杯奶茶，不过从门口到摄影棚不到一百米的路，就已经汗流浃背。

“谢谢林哥。”

“小妹妹我来就好……”

“……”

时桦好不容易分完奶茶，掏出纸巾擦了擦汗，转身却发现一大帅哥站在了自己的背后。

“小妹妹，还挺受欢迎？“

“哥……哥哥，你下班了吗？我先给你卸妆？”卸……卸妆是助理该做的吧？

“啧。”林牧之舌头啧了一声，“我的奶茶呢？”

不是说好的是他粉丝吗？怎么大家都有奶茶，就他没有？

“哥哥我给你订？你想喝蛋糕珍珠雪顶奶盖还是水果茶？桃桃乌龙也可以！”

“柠檬茶。”

“那我给你订！”时桦说着说着就掏出了手机，正想下单的时候，发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林牧之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屏幕！

这只手……还能隐约看到上面的青筋和脉络……

她一个老婆粉，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只手在午夜的时候对她做点儿什么，这会儿……

有点顶不住。

“下次吧。”记住他喝什么就行。

“好……好。”老公你说啥就说啥。

林牧之收回手，转身走了几步，没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不是说卸妆？”

小说《顶流巨星：林先生，撒个娇》 007 圈外女友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