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村里女人很珍贵。我妈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儿，一下成了村里的富户。尤其是我姐，长得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谁见了都会迷糊。追求我姐的人多得能把门槛踢断。可他们不知道，我姐是石女，不能生孩子。因为姐姐是石女，我妈并不喜欢她，天天打骂她，还让她下地干活，把她当牲口一样使唤。姐姐十八岁那年，坐在村头的柳树下唱歌，又黑又长的鞭子在胸前晃来晃去，美极了。
这场景被村长看到了，当晚就提着鸡鸭鱼肉来我家提亲。我给村长倒茶，姐姐坐在一旁，灵巧的手把面皮儿一转，就变成了白白胖胖的水饺。村长看入了迷，口水都滴在了桌上。我妈把瓜子嗑得噼里啪啦响。“我们家欢妹儿长得俊，前一阵陈医生还托人来提亲呢。”陈医生是我们村少有的万元户。“陈医生挺好，家里盖了红砖房，别提多宽敞了。”村长一听就不高兴了，敲着桌子给我妈上课：“阿婶你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行商的不如当官的，就陈医生那小黑诊所，老子说关就给关了。”我妈瞅了姐姐一眼，立马换了副嘴脸：“哎呀，快喝茶，我就随口一提，村长给欢妹儿的彩礼钱可不能比陈医生少。”姐姐擦手的时候和村长对了个眼，羞涩一笑，村长立刻就着了迷，当场答应了下来，还答应把村西头那几十亩地送给我家种果树。收了聘礼后，我妈把我们叫到屋里，手里拿着戒尺，“哐哐”地敲着桌子。“你们俩听好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欢妹儿是石女！
万一被村长退婚，看我不打死你们俩！”我沉沉地低下头。我知道，她是舍不得到手的彩礼！我妈又看了一眼又黑又丑的我，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你看看你！长得跟癞蛤蟆似的，真像你爹！要是有你姐的十分之一，也能卖个好价钱！”我被我妈用戒尺打了好几下，还好姐姐护着我。“欢妹儿！彩礼都收了！你不嫁也得嫁！要是村长发现你是石女，打你骂你也别怪妈！只怪你命苦！”姐姐含着泪点点头，像是认命了。
村长也是心急，刚下了聘礼就要娶姐姐。结婚那天锣鼓喧天，人山人海，大家都来凑热闹。把姐姐送走后，我妈坐在屋里一宿没睡。半夜里，村长穿着红裤衩来敲我们家的门，听到吵嚷声，我一下子惊醒了。院子里，村长拖着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姐姐，破口大骂：“老子欢欢喜喜入洞房，却连个洞都找不到！***的丧尽天良，竟敢把石女嫁给老子！”我妈理亏，只能陪着笑脸：“女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石女纳福，只进不出！娶了俺家欢妹儿，你就等着官运亨通吧！”“官运亨通个屁！老子只想干女人！”村长像疯了一样，对我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累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吃人，吓得我赶忙躲在门后。“哎呀呀！喜妹儿还小，你可别乱来！”“那你说咋办！”紧接着，村长又把目光投向我妈，恶狠狠地说：“要么给我女人，要么退钱！”我妈低头想了想，陪着笑脸说：“退钱是不可能的！不如去你嫂子屋里坐坐？”村长先是一愣，竟然答应了。
他们走后，我把姐扶进屋。没一会儿，隔壁就传来我妈的叫骂声。她骂村长“死鬼”，还让村长“轻点”，看样子是打起来了。我端了盆热水给我姐擦拭身体，她全身都是淤青，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就连下面，也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肯定疼死了。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我姐抱着我哭：“喜妹儿，这是姐姐的命。”不知道我妈用了什么法子，村长从此没来找麻烦，但他也不要我姐了。
渐渐地，大家都知道我姐是石女，对她指指点点，就连街头的小孩都拿石子砸她。我妈对我姐更不好了，让我姐从早到晚干农活，还不给她饭吃。直到有一天，村医找到我家，对我妈说他有办法给我姐“开口”。眼见着我姐的彩礼钱就要花光了，我妈竟然动心了。晚上，我就听见我姐跪在我妈跟前求饶。“妈，我不想开口！这会要了我的命的！”要知道，村长给她的那一刀，就差点要了她的命！
况且，村医这种蒙古大夫，哪会用手术刀！可我妈不听，一心只想给我姐开口，好把她卖个好价钱。她一脚将我姐踹开。“我们家不养闲人！你就认命吧！”我姐的眼睛都哭肿了。
第二天，她脸色惨白，被我妈拖去了村医家。我妈回来后坐在炕上一声不吭。我问我姐去哪了，她用戒尺打了我一顿，让我别瞎操心。就这样，我妈每天都去村医家，回来就发呆，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七天后，她忽然高高兴兴地把我姐接了回来。我姐比以前更白了，皮肤光滑得像抹了猪油，就是走路有些别扭，两腿间仿佛夹着什么东西。她看着我笑，嘴角动，眼珠却不动，样子有些诡异。
更奇怪的是，从那以后，我妈像供佛一样供着她，把家里最亮堂的屋子给她住，还给她买大虾买鱼肉。晚上，村长鬼鬼祟祟地来到我家，我蹲在门外偷听。我妈说：“石女纳福，只进不出。瞧，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娶了她你肯定能发财。”村长吞了一下口水问：“欢妹儿真的开了口？”“可不！口大着呢，就怕你小！”“我小不小你还不知道？”“死鬼！”我妈推搡了村长一下，高兴地带着他去了我姐的房间。我惶恐地守在门外，听到的却不是我姐的哭喊声，而是欢愉的声音。我被他们吵了一整晚，直到我妈的戒尺无情地打在我身上。
“你个赔钱货！还不赶紧做饭！一会儿还有客人来！”我从床上踉跄着爬起来，按照妈的吩咐，给我姐做了鱼和虾。给我姐送饭的时候，我姐正坐在床上笑，两个酒窝像灌满了蜜一样，看起来很高兴。看来，做了女人就是不一样，人都变得幸福了。我姐看到我手上端的饭，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饱后，她突然抬起头。“好痒！好痒！快让妈找人来！”
我以为姐姐身体不舒服，急忙去找妈妈。谁知道妈妈却捂着嘴笑。“这么快就离不开男人了？看来那东西还真管用！”我十分不解地问：“姐姐是不是伤口感染了？”妈妈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我两尺子！“小孩子别乱问！快去给果树浇水！”我不敢再多嘴，提着水桶朝果园走去，在门口碰到了村里的老光棍大壮。大壮给了妈妈两张红票子，然后贪婪地看向姐姐的房间。“纳了福，我真的能发财吗？”“肯定能发财！你看看村长就知道了！”
接着，妈妈把大壮领进了姐姐的房间，我隐约听到姐姐说：“快点快点！快进来！”我无奈地摇摇头，走向了果园。浇水的时候，我听到有男人在议论姐姐。“听说欢妹儿下面开了口，石女纳福，只进不出，只要纳福就能发财！”“怎么纳福？”“那当然是……”男人做了个向前顶的动作。另一个男人一脸猥琐地问：“真的假的？”“管他真的假的，欢妹儿那么漂亮，睡了也不亏！”我气得舀起一勺水泼向他们。他们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原来是***的妹妹小***呀！”“不准你们这么说我姐姐！”“怎么不能说，二百一次，你妈就怕发传单发少了！”姐姐肯定是被逼的！我流着泪往家里跑，看到大壮一脸满足地从姐姐房间里走出来。妈妈用力打了我一下，骂我没眼色，我赶紧端着热水去帮姐姐擦身体。
妈妈站在一旁指挥着，当我扶姐姐下床时，妈妈突然打了我一下脑袋。“你姐不能下床！不然福气都漏光了！”站起来福气还能漏光？我不太明白，也不敢多问。不得不说，姐姐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又白又嫩，又软又弹。给姐姐擦腿的时候，她吱吱地笑着，直说痒，还说什么“快进来”。妈妈上前安抚她。“大宁一会儿就来！肯定让你舒服！”可当擦到腿根时，我清楚地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抬头一看，姐姐的下身真的开了口。只见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从那个口里冒了出来，“嗖”的一声又被什么东西拉了进去。我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妈，那里有东西！”妈妈撇撇了嘴，不耐烦地说：“那是黄鳝！你姐开口全靠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