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那张床:“只有这个?”
牧骋越过我走进屋里坐在床上,铁架床‘嘎吱’一声晃动,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不是要跟我睡吗?还不过来。”
我定在原地,脚像生了根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本来想着牧骋怎么也是个老板,待遇肯定好得多,谁知道房间这么寒酸。
我在牧骋的注视下,硬着头皮缓缓走到那张床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嘎吱——”
一声晃动,在这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响亮。
这张床只能容纳一人身量,我只能侧躺着靠着墙壁,试图和牧骋拉开距离。
但他身上那股洗衣粉的清香还是时不时萦绕在我的鼻息间。
我僵着身子,腿有些麻,刚想动动,又是刺耳的一声。
随后是牧骋低沉慵懒的声音:“别动。”
我这下是真的不想动了,恨不得他能直接给我埋了。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谈恋爱奔现,被人骗进非法组织吃不好睡不好,现在翻个身都不让。
想到这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晃得床嘎吱作响。
直到好一会后有点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食堂里。
我跟一群人坐在餐桌前等待着放饭,牧骋则是端着饭碗坐在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他的饭碗,跟昨天一样,白米饭泡水。
打饭时,我眼看着昨天那个周老板怪异地打量了我两眼。
他满脸谄媚,在我的饭碗里多打了一勺白菜:“妹子多吃点,补补身体,不然这晚上哪受得住啊?”
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