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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1-18 08:22:24

阮娇薛惊年小说全文在线阅读免费

阮娇薛惊年小说全文在线阅读免费 阮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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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是薛惊年阮娇的小说名字叫阮娇薛惊年小说全文在线阅读免费,本书是阮娇书写的都市生活类型的文章。书中主要讲述了|只听了奶奶的话,就让自己道歉。哪怕是真的罪人,也有辩证的机会吧。况且,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肿胀,难道妈妈看不出她脸上的异样吗?“道歉啊,妈妈是怎么教你的?”周云兰皱起了眉头,尽量耐心的哄道,“乖,妈妈相信你不是故意的,道歉好吗?”

精彩章节试读:

阮娇缩了缩脖子,下意识闭上眼睛。他现在不像长大后的沉默,眼里无光,脸瘦瘦的,眼里还有股狠劲,阮娇是怕的。但是她相信,能为了一支笔,帮她出头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这点事真打她。她***嫩的,脸上还有疑似巴掌印的痕迹,薛惊年哪里下得去手,只能放下拳头。...

终于到了地方,薛惊年找了棵枝叶茂密的树,随便砍了一把带着找树枝的树叶往地上一铺,“坐这。”阮娇轻咳ʝʂɠ一声,真是给人添麻烦了,但是她真的累,无法拒绝。她半躺在地上,身子贴着微凉的树叶舒服得眯了眯眼,看向不远处在砍枯柴的薛惊年,“小老师,我休息会儿再帮你啊。”薛惊年扭头瞥了她一眼,“你别乱跑就行。”夏天不止蚊虫多,蛇鼠也多,真出什么事,他可负不了责。阮娇休息了会儿,就拎着柴刀过去,帮他修理枝丫。她知道怎么弄,夏天砍的柴,都是要成块的,方便冬天的时候取暖,树丫不经烧,背回去不划算。薛惊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动作还挺熟练,就是那柴刀不堪大用,很容易被树枝弹回来划伤手。不过,他不需要人帮忙,冷着脸说道,“别一会儿伤了手。”阮娇捂着手背,欲哭无泪,“小老师,下次早点提醒。”重生后第一次干活,还当是以前力大如牛的时候,第一刀没砍断,就开始了下一刀。结果砍在手指上,还好刀钝,也就是破点皮,可能是人胖血气足,血流得倒是快。哪怕她捂着,血还是从指缝里透出来,染红了***的手指,看起来有些吓人。薛惊年有些烦躁,“都说让你别跟着来了,坐好。”“哦,好吧。”阮娇乖巧地点点头,在一边坐着。薛惊年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过了会儿,拿了几片白绿色的叶子回来,用大片的树叶包好,拿柴刀的刀背锤碎。“止血的,自己放伤口上。”他语气特别凶。阮娇笑眯眯地接过,“谢谢小老师,你真好。”薛惊年看都不看她,阴阳怪气道,“要不是怕你妈打上门去,把我卖了都抵不上你这一块皮,才懒得管你。”阮娇愣了下,没想到他年少时,还挺毒舌的。真是腿受伤,才让他遭遇太多苦难,后来沉默寡言。嗯,一定要保住他的腿。即使灌输不了危险意识,也要成为至交好友,在他受伤后,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阮娇已经盘算着,她所有的东西,卖了之后,能有多少钱,够不够做一场手术的费用。没法,天有不测风云,做两手准备是没错的。薛惊年半晌没听到她再吱声,懊恼说话太重了,她可不是村里的野孩子们,应该不高兴了吧。这正好,免得跟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给家里添麻烦。只是,他砍柴的声音越来越大。阮娇听着铁和木头的碰撞声,歪着头调侃,“小老师,原来砍柴需要这么大的力气?”薛惊年没搭理她,冷着脸砍柴,动作小了些。阮娇没敢修理树丫,干脆帮他砍出来的柴整齐地堆在麻绳上,方便一会儿绑。看着有一捆了,她连忙说道,“这些够了吧。”“不够。”薛惊年动作都没停。这边离得远,肯定是越多越好。他打算把家里的柴房堆满,给爷爷用,然后和村里人去打小工,争取明年三月赚够三年的学费。阮娇皱了皱眉,她是有经验的,就一条绳子,虽然比背架能装柴,但是不好背。又是山路,稍微失衡,摔下山的可能性很大。“别砍了,真的够了。”阮娇走到他跟前,阻止道,“你再砍,也背不回去。”薛惊年抿抿嘴,“我又不是没背过,你懂什……”“我咋不懂?”阮娇打断他的话,“距离冬天还早得很,你着急什么?你知不知道山路很危险,至于这么拼命吗?”薛惊年眉眼多了几分不耐烦,恶声恶气的说道,“你走开,少管我的事。”她怎么会懂呢。背着不知道价值多少钱的书包,随随便便把笔送人。她不会理解,这村里一半的孩子都没上学。读书的一半里,大多数都是读个小学,初中都上不起。前几年接了她的一支笔,才没说难听话,真把自己当根蒜了。阮娇一把抢了他的柴刀,瞪着他,“我就管,有本事你打我呗。要么你打死我,要么你今天就砍这些。”这么多柴,随便一条树枝绊一下,就得摔了。薛惊年看着她圆鼓鼓的脸,烦躁得很。他从小没爹妈,总是受人欺负,打架斗狠是个好手,冷起脸来,别说小娃娃,就是大他几岁的薛怀信都怕。没想到这城里的女娃娃,还得寸进尺的。“你把刀还我!不然揍你了。”“你来!”“好!”薛惊年冷笑一声,举起拳头。阮娇缩了缩脖子,下意识闭上眼睛。他现在不像长大后的沉默,眼里无光,脸瘦瘦的,眼里还有股狠劲,阮娇是怕的。但是她相信,能为了一支笔,帮她出头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这点事真打她。她***嫩的,脸上还有疑似巴掌印的痕迹,薛惊年哪里下得去手,只能放下拳头。忍不住磨牙,早知道昨天就别搭理她,真够麻烦的。阮娇睁开眼,猝不及防的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回家吧,回家吧。你还没教我功课,你答应我了的。”薛惊年急忙甩开她的手,恶狠狠的说,“你别动不动碰我,教功课是吧,作业拿出来!”“快中午了,该回家吃饭了。”阮娇看着透出树叶缝隙,依旧刺眼的太阳说道。开啥玩笑,她就是背了个书包,里头没书。薛惊年只读了小学,她带到乡下的书都是初中的,真问他作业,这不是打击人么,哪是交朋友来的。薛惊年皱眉盯着她,“阮娇娇,你到底想干啥?”他怎么觉得,这女娃没想学习呢。阮娇轻咳一声,“我看你学习努力,也聪明,我妈希望我和聪明的人玩,所以打算这个暑假跟你混。”薛惊年一股怒气浮上心头,冷厉地斜了她一眼,“谁有空陪你玩?滚。”吃饱了撑的拿他打发时间?阮娇觉得有些棘手,真想说山神托梦他会断腿。可对方又不是傻子,两人无亲无故,哪个***山神能托梦给她说薛惊年的事。她眼睛一转,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你怎么这样,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你还欺负我。呜呜呜……”

阮明娴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脸色阴了阴,随即又露出一抹笑容。就不信阮娇不生气,毕竟亲妈给别的女孩买衣服,而她连根线都没有。她走到阮娇身边蹲下,低声说道,“娇娇,四婶给我买了衣服,你千万别生气啊。要怪就怪,你又胖又蠢,不得四婶喜欢。活该……啊!”...

薛惊年手足无措地原地转了个圈,拧着眉吼道,“你别哭了!”暴躁的声音,惊起一片飞鸟。阮娇哭声一顿,随即哭得更凶了。薛惊年拿她没法,只能蹲下,语气软了些,“你别哭了,成吗?”“呜呜呜,谁让你凶我,喊我滚的。我来这边,谁也不认识,还要挨打,你不同情我。”薛惊年无语,有吃有喝有学上,还用人同情?阮娇从指缝里看他,见他无动于衷,再接再厉,哭声凄凉哀婉转。“你别哭了,我没凶你!”“你凶了。”“那你想咋样!”“和你交朋友。”薛惊年噎了下,村里人都说他天煞孤星,克死父母,孩子们都想欺负他,更别提和他做朋友。沈娇还是头一个,就是太娇气了。跟着他跑到山里来,脸晒得通红,此刻眼里带着热忱和真诚,不像是逗着他玩的。他不自在的移开目光,闷声闷气的说道,“你说行就行。”“真的?”阮娇抬起头问他,迫不及待的说道,“既然是朋友了,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她指了指现有的柴禾,“以后砍柴的数量,不许超过这些。”薛惊年脸色又冷了起来,真是莫名其妙,还管他砍多少柴。阮娇见状,手指捂上脸,嘴里又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薛惊年背过身去,城里姑娘就是娇气!爱哭就哭,和他又没关系。过了会儿,他跳脚吼道,“行了!别哭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阮娇这“呜呜”声都快变形了,闻言立刻收了声,“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说到做到。”薛惊年:“……”他还小,不算男子汉大丈夫。阮娇一眼就知道他准备不守信用,扁扁嘴说道,“薛惊年,我有个同学,就是上山砍柴的时候,摔断了腿,吃喝拉撒都躺在床上,可惨了,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薛惊年捆着柴的手顿了顿,看了眼不算陡的斜坡,应该不至于吧?阮娇蹲在他身边喋喋不休,“听说他本来没事,结果腿插在砍过的树桩上,唉,生活不能自理,多可怜。”“还有一个,也是砍柴……”“哦,还有一个,直接摔死了。他家人哭得哟…”“吵死了。”薛惊年额头突突直跳,从布袋里拿了水塞给她,补了一句,“我没喝过。”阮娇抱着水瓶,盯着他有些干裂的唇,把水还给他,“我带了水的,咋的,你是不是不信我的说的话?”薛惊年喝了水,把柴立起来,背着就走,炎热的风带来他的声音,“我信。”阮娇连忙背着书包跟上,“那你以后一次性少背点柴?”薛惊年不说话,态度却很明确,那就是不听,迎着炙热的太阳,满头大汗的走山路。阮娇喝了水,跟在他身后,继续喋喋不休,只要是能受伤的部位,都拉来和摔下山有关系,甚至是背ʝʂɠ得多了长不高,后遗症……说得嗓子发干,一瓶水都喝完了,都快到村里了,薛惊年一句话都不说。有些烦躁的甩了甩瓶子,“行不行,你倒是吱个声啊!”薛惊年猛地把柴放在不高不矮的石头上,活动了下麻绳勒得青红的手指,皱眉看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很烦?”阮娇火气散得无影无踪,也是,一个陌生人不停地说,搁谁谁都烦。她也有点无力,想报恩咋这么难呢,一时间无从下手。两人沉默地回到村里,已经艳阳高照,估计村里人都已经歇午觉了。阮娇的脸晒得发红,全身都是汗,黏腻腻的,十分难受。望着垂着眉眼,不生气也很凶的薛惊年,他唇抿得紧紧的,倔强的像一头牛。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手里还有点钱,要柴是吧,向村里人买了给他就是。这个人特别犟,可能会生气,觉得践踏他自尊,但是只要他的腿能保住,随他怎么想吧。反正以后也没有多少交集,不论他是厌恶也好,感激也罢,无所谓了。到了岔路口,她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薛惊年背着沉重的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闷头往家走去。阮娇回到家时,正是烈日当空。院里猪圈和牛圈里飘出来的味道难闻,被太阳炙烤得更加臭不可闻,院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午睡还是做别的去了。她也没吱声,径直去拿了洗脸盆到水龙头接水。水在露天水管里的时候,就被晒得热乎乎的,她索性把头绳解了,准备洗头。“娇娇,洗头呢?”阮明娴站在房檐下,她穿了身新衣裳,一套碎花连衣裙,踩了一双胶质凉鞋。阮娇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默不作声的往头上浇了一瓢水。亲妈还真是一诺千金呢,才一上午,就给她买了新衣裳。但是,关她屁事呢。阮明娴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脸色阴了阴,随即又露出一抹笑容。就不信阮娇不生气,毕竟亲妈给别的女孩买衣服,而她连根线都没有。她走到阮娇身边蹲下,低声说道,“娇娇,四婶给我买了衣服,你千万别生气啊。要怪就怪,你又胖又蠢,不得四婶喜欢。活该……啊!”她被阮娇迎面泼了一脸水,水猝不及防的拍打在她脸上,脸疼不说,不少水钻进她的鼻孔和嘴巴里。阮娇依旧握着小水瓢,眨巴着眼看她,似乎还想找角度再来一瓢。阮明娴下意识退了两步,忍住打她的冲动。看了眼门后面露出来的裙角,语气里都是委屈,“娇娇!我知道四婶给我买衣服,你不高兴了。既然这样,我拿去退了。”“娇娇,你太过分了!”周云兰出现在门口,快步走过来,“衣服是我给明娴买的,你不舒服就冲我来,就知道欺负她脾气软?”阮娇冷漠的瞥了她一眼,“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说什么?”周云兰愣了下,出声问道。阮娇漫不经心的卷着滑下来的衬衣袖子,语气讥诮,“她说,四婶是蠢猪,自己的女儿不亲,偏偏……”“我没有!”阮明娴焦急地打断她的话,高声解释道,“四婶,你要信我啊,我没说这话,我永远也不可能说这种话的!”

毕竟是周云兰宠了七八年的侄女,她叹了口气,“好了。四婶没怪你,就是累了。我给你买的就是你的,谁也拿不走,把她的还回去就行。”“嗯,我知道了。”阮明娴不敢反驳,乖乖的点头,“我以后,看到娇娇就躲,绝不四婶添麻烦。”周云兰觉得愧疚了,柔声解释道,“你是姐姐,让让娇娇,她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那你的意思,是我撒谎咯?”阮娇撇撇嘴,淡定的接着洗头。她在周云兰眼里万般不是,不过可没有撒谎的经历。就算不信,也得隔应几分,又不是亲母女,也没什么牢不可破的关系,说得多了,自然就信了。什么玩意,买了件新衣服跑她面前嘚吧嘚吧,当她还是那个闷不吭声的小可怜?她是不是忘了,她只是侄女。周云兰看看头发都黏在脖子上,被水泼得狼狈的阮明娴,又看看正在洗头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娇娇不爱撒谎,也不会撒谎。可是明娴…是她心目中的女儿,她也悉心呵护了,总不可能说那样的话吧。阮明娴见她迟迟不说话,举起三根手指,“四婶,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阮娇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啊,你发誓你从来没说过这话。”她赌一百根头发,阮明娴不敢,就算这会儿没说,私底下也说了。现在乡下还是挺迷信的,她敢个屁。阮明娴瞪着她的眼睛都快喷火了,这不是偷换概念么,她这会儿的确是没说的。这个烂丫头,明明什么都有了,还是看不得别人得一点好处。看到周云兰怀疑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赌就赌。要不然四婶不带她去城里上学,爷爷不可能给自己出学费的,初中学历又如何,还不是得嫁个泥腿子。她赌四婶不会让她发誓的。“我发誓,如果我说了这话,那就……”“好了。”周云兰握住她的手指,轻声说道,“我信你。”阮娇嗤笑一声,无所谓的说道,“爱信就信吧。对了,既然你给她买了新衣服,让她赶紧把姥姥给我买的衣服洗干净还我。一上午了,都没个动静。”她说完就端着水盆回了屋里,洗头都不安生,晦气死了。周云兰抿抿唇,她是相信明娴的,毕竟都要发誓了。可娇娇这个态度,她不想计较下去了。她揉揉眉心,不想追究到底明娴有没有骂人了,再计较下去,就算证明娇娇撒谎又怎么样?这丫头确实是变了,会吃醋了,就是看她给明娴买衣服,什么都没给她,嫉妒也正常。不过这两个丫头,手心手背都是肉,一天闹八百回,偏袒谁都不好,不如离远点。她想了想,低声说道,“明娴,你把衣服洗了还给娇娇吧。还有……”她停顿了下,有些不自在的捋了捋头发,移开目光说道,“以后,你离娇娇远点吧。”阮明娴蓦然脸色涨红,语气冷硬的质问道,“四婶,你这是什么意思?”周云兰脸色严肃了起来,盯着她没说话。今天去镇上,本来只打算花一二十块钱,但是架不住她看上了贵的。一番哭诉,把剩下的70多块钱,都给她买了衣服鞋子,等要回去的时候,路费还得娇娇掏钱,这本来就是很为难的事情了。付出这么多,就让她让着点娇娇,语气这么尖锐。还不如以前低眉顺眼,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娇娇。阮明娴突然清醒过来,手脚都是冷汗,连忙低头哭,“四婶,我太激动了。我担心你会因为娇娇说的话,讨厌我。我马上去洗衣服,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洗了送给娇娇。你别抛弃我…好不好?”她真的担心幻想的前途没有了,这一番哭真心实意,呜呜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毕竟是周云兰宠了七八年的侄女,她叹了口气,“好了。四婶没怪你,就是累了。我给你买的就是你的,谁也拿不走,把她的还回去就行。”“嗯,我知道了。”阮明娴不敢反驳,乖乖的点头,“我以后,看到娇娇就躲,绝不四婶添麻烦。”周云兰觉得愧疚了,柔声解释道,“你是姐姐,让让娇娇,她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嗯,好吧。”阮明娴垂下头,看着新买的鞋。阮娇明明什么都不缺,自己买双鞋,还得刻意讨好,一身衣服都得要回去,现在四婶还惯着她。呵呵,偏心就是偏心,还说得冠冕堂皇的。周云兰看了她一眼,终究再没说什么,摆了摆手,扶着肚子回了屋里。阮明娴盯着阮娇和阮明慧住的屋门,眼神阴冷,死丫头越来越有本事了,再这样下去,她什么都捞不到了。不能坐以待毙,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这乡下拐子多很正常吧。可是,去哪里找人帮忙呢。阮娇洗完头,端了盆出来,见她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阴谋诡计想入神了。站在屋门口,直接把水泼在她身上。你有……”阮明娴惊叫一声,想到周云兰还在隔壁屋里,只能压低了声音,“你干嘛啊?又往我身上泼水。”阮娇端着盆继续去水龙头接水,笑嘻嘻的拍了拍盆,“手滑了。”阮明娴咬牙切齿,不敢继续挑事,想继续刚刚想到的法子,却发现被她打断,有一环扣不上了。有了报复的办法,却不能实施,一口气憋在心里,撒不出去,干脆一脚踢翻了铝盆,发出哐啷的响声。她自己吓了一跳,深怕阮娇告状说她故意踢东西撒气,偷偷的看了一眼阮娇。她正守着水龙头接水,黝黑茂密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还往下嘀嗒着水,双下巴肉是肉,但是一点都不油腻。阮明娴忍不住磨牙,都这么胖了,居然还有脖子!阮娇察觉她的目光,冲她笑了笑,恰好露出刚全部换完的牙。整整齐齐的,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阮明娴脸色更黑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稍微ʝʂɠ有些突的门牙,虽然不明显,比阮娇的牙差多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城里风水好么!阮娇看到她的小动作,哼起了歌,端着接满水的盆回屋。把盆放在地上,探头出去,温婉一笑,“啊,大姐,你好黑啊。”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屋门。听着外面又响起哐啷哐啷的声音,阮娇勾了勾唇,踢吧,泄愤吧,等周老师听到就舒服了。她可不喜欢暴躁的孩子。

“这样啊。”阮明慧点点头,把饼干放嘴里咬了一点点,才慢慢说道,“虽然他只有小学学历,不过应该自学了初中的知识。可惜了,要我说啊,他要是有钱去读书,肯定比大姐厉害的。”阮娇沉默了下,想起这人年少时的倔强,长大后的沉默。...

阮明慧看着若无其事的阮娇,她挑起大姐的怒火,竟然能平静的拿毛巾搓手臂。她早就在屋里了,算是目睹了吵架的全过程,娇娇居然没落下风。换做之前,这是不可能的事。娇娇,是真的变了啊。她真的相信,娇娇可以帮她了。听着外面的声音停了,她放下手里正在打补丁的衣服,到窗边瞅了一眼。阮明娴已经不踢盆了,只在盆里放了谁,疯狂的拍打着水,溅得她身上都是。似乎是把水当做娇娇来打,好出一口恶气。她看向正在把湿毛巾伸到衣服里擦洗的阮娇,犹豫了几秒,提醒道,“娇娇,你和大姐吵架,当心她找人打你。”阮娇清洗毛巾的手顿了下,抬眼看她,“二姐,你好像知道的东西很多啊?”阮明娴能找谁打她,无非就是薛怀信这个渣渣罢了。没想到,二姐不声不吭,居然什么都知道。阮明慧被她看得脸红,拿起衣服继续缝补,声音很小,“薛怀信是村里的二流子,又没什么脑子,他喜欢大姐。要是大姐撺掇他打你,他肯定会对你动手的。”前两年,隔壁村有个女生早上上学的时候被人打了,衣服都扯烂了,传得沸沸扬扬。镇上远,上学的人都得早起,要是冬天,天都是黑乎乎的,要拿手电筒才看得见,那女生家人都不知道是谁打的。但是她知道,这事是大姐指使薛怀信干的。因为她那时候干活回家了晚了,听到薛怀信说帮她出气,那个女生第二天就被人堵在上学的路上打了。她也没敢往外说,就怕下回挨打的就是她了。娇娇肯定不知道,大姐不是正常的女孩子,她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所以,平时她都躲着大姐。当然,娇娇要是挨打了,肯定不会不了了之。可是都受伤了,万一扒个衣服什么的,就算薛怀信得到了惩罚,那也于事无补啊。阮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前世思绪都围着妈妈和阮明娴转,后来住到乡下,忙得脚不沾地,二姐又没什么存在感。从来不知道,这个姐姐很聪明啊。“二姐,多谢你提醒,我会注意的。”阮娇笑着谢过她。不出门不可能啊,她还得管薛惊年。过两天去镇上买把小刀,随时揣兜里,准备好正当防卫。阮明慧以为她不信,也没多话,转而问道,“娇娇,你早上是去找薛惊年吧?以后还找他?”阮娇拧毛巾的动作顿了顿,“你怎么知道?”阮明慧没说话,她早上割草的时候听林盼弟说的,对方说,她城里的娇娇女堂妹,昨天在薛家门口,和薛惊年说话。今儿一早爬起来就走了,她在村里也没有朋友,除了找薛惊年还有谁?看这样,就是承认了呗。难怪不怕薛怀信,薛惊年比这个二流子能打多了。阮娇擦洗干净,把毛巾挂上,又换了衣服,身上清清爽爽。在书包里拿了带去山上却没吃的饼干,递给阮明慧一块,“二姐,你能和我说说薛惊年吗?”阮明慧咽咽口水,接过了饼干才问道,“你怎么想起打听他?”她其实想问,怎么突然想和他搅和在一起,四婶肯定会生气的呀。转念一想,娇娇和四婶都吵过几回了,估计也不怕她,也就不说这些讨人嫌了。阮娇哪知道她心思九曲回场,咬着饼干瞎扯,“我忘了听谁说的,他读书很厉害,想和他一起学习。”“这样啊。”阮明慧点点头,把饼干放嘴里咬了一点点,才慢慢说道,“虽然他只有小学学历,不过应该自学了初中的知识。可惜了,要我说啊,他要是有钱去读书,肯定比大姐厉害的。”阮娇沉默了下,想起这人年少时的倔强,长大后的沉默。是啊,他不瘸腿,也未必能上学。那不行,薛惊年就该实现理想,眼里有光。而不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瘸着腿见义勇为,然后含冤死去。这一世,舅舅一定会活着,他给自己的零花钱,足够供薛惊年读书了。只是他那倔强的样儿,只怕是不会接受她的帮助,得徐徐图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百战不殆。“二姐,能把关于他的,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阮明慧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怎么对薛惊年有如此浓厚的兴趣。但是多问,从不是她的性格。她想了想,低声说道,“他是薛家二叔捡来的,很聪明。不过脾气不好,凶巴巴的,好像多看一眼,他都会打人.。不过学习确实不错,他.......”她把知道的都说了,不过除了认可他学习不错之外,没什么正面评价。阮娇把手支在膝盖上托腮,她并不觉得薛惊年哪里不好。读了四年书,不止读完了小学五年的课程,还学初中的了。一个真的只知道打架斗狠的人,怎么可能整天干活和学习呢。阮明慧见她听得入神,又说了些村里的事,“其实村里有钱点的,都去镇上小学读书,我们村的学校真的很破。”村里的老师,也就是小学毕业,顶天了是初中辍学,学费也很便宜。不过只能教简单的,农忙的时候还不上课,也没人在意学习。她在意过,想好好学,可是爷爷说了,初中半年学费就得37块钱,一个女娃不做睁眼瞎就可以了。实在是想去,有本事就让四婶出学费,要是没本事,那就在家干活。她说到这里,一向死气沉沉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恨意,看向阮娇,“娇娇,你昨天说的,能带我进城,是真的吗?”阮娇愣了下,昨晚和她聊天,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很无所谓,没想到这么大的怨念。这个怨念,是针对谁的呢。是只供了阮明娴读书,却没搭理她的周云兰吗?要是这样,她可不能把二姐带回家,毕竟妈妈再怎么样,也是隔房的婶婶,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虽然区别对待,难免有怨言,可是有这样的恨意,不好说是不是另一个阮明娴。

她把枕头放好,假装还不知道钱被偷了,趿着鞋出去。看到周云兰坐在石磨旁边,阮明娴站在她身边,端着装了玉米的簸箕。阮明娴见了她,笑容扩得更大,“哎呀,娇娇醒了?天都快黑了,真是个小懒猪。”她把“猪”字,咬得异常清晰。...

阮娇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同意。昨晚说出去的话,好像太早了。阮明慧见她迟疑,眼里的充斥着恨意的光淡了下去。她垂下眼皮,叹了口气,“那就算了,这始终是大事。不过,你真的别把大姐带回去,她就是害人精。”阮娇已经忘记了,她前世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大概率是没说过的,因为在此之前都不熟悉。这个二姐,到底也是重生了,还是真的通透?她试探性的问道,“二姐,你恨大姐?”“恨啊。”阮明慧目光没什么焦距,嗤笑道,“我要读一年级的时候,四婶打算供我们读书。大姐说听说镇上太远很危险,而且四婶只是客气一下,要是答应让她供家里孩子读书,很不懂事。”于是,俩人约好拒绝去镇上读书。她拒绝了,大姐马上踩她一脚,表明想学习的心。然后四婶越来越喜欢她,她基本都不用干活,读书就行,现在初中读完了,还要跟着去城里读高中。奶奶觉得她以后会有本事,也不骂她,大伯娘更不用说了,逢人就说大姐以后能考大学,和四叔一样有本事。只因为大姐是村里这一辈唯一中考成绩不错,能拿到毕业证的,是阮家的第二份骄傲。毕竟村里有几个去镇上读初中的,还在等着补考拿毕业证呢。而她呢,天天干活,风吹日晒,然后会和好朋友盼弟一样,等月经来了,就拿去换彩礼,听说她嫁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公。她想想就觉得好怕,好怕。阮娇看着她已经泣不成声,摸了一张草纸给她,叹气说道,“二姐,别哭了。还来得及。”“真的吗?”阮明慧接过纸在手心捏成一团,希冀的看着她,“我没读过初中,你姥姥不会嫌弃吧?我能抢得过大姐吗?毕竟四婶......”她昨晚不想抢,可是看到盼弟和她一样的年纪,可是明年就就要嫁人了,她不甘心。哪怕是最后没能去,被大姐撺掇家里人,把她卖给六十岁的老头,她也认了。阮娇沉默了会儿,“我不是皇帝,更不需要伴读。你不去,阮明娴也休想去。”她只想拉拔二姐一把而已。至于阮明娴,这一世还想住到姥姥家去?做她的春秋大梦。阮明慧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娇娇,ʝʂɠ谢谢你。我发誓,我要是像阮明娴一样狼心狗肺,就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阮娇听得有些别扭,“二姐,我不是要找个丫头之类的。我姥姥的初衷,只是希望我有个伴,并且能够资助一个贫穷上进的孩子,既然你有这个心思,我们一起努力学习吧。”她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二姐被阮家剥削的命运,但是阮明娴的命运,她改定了。阮明慧重重的点点头,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眼里带着感激。阮娇拍拍她的手,“午睡吧。”她也困了,早上起那么早,还跑山里走了一圈,又是小孩子的身体,早就困倦了。“嗯,好。”阮明慧点点头,也没像以前一样刻意贴着墙睡,躲得她远远的。姐妹俩的关系,悄无声息的升温了。——午睡醒来,阮明慧已经不在家了,应该是趁着太阳小了,又出去割草。她看着窗外,太阳西斜,院里已经暗了下来,鸡在院里咯咯叫,还有阮明娴诓鸡吃食的声音。“明娴,还是你厉害。我都不知道怎么把鸡逗过来,你怎么做什么像什么呢。”周云兰夸赞的声音从院里传来。阮娇扯扯嘴角,您哪是学不会?是放不下架子而已,前世家破人亡,只住了几天,挨了奶奶一顿打,喂猪喂鸡,哪样不做得挺好。她没立刻出去,把枕头拿了起来,她的习惯,是把钱放在枕头里,贵重物品放在抽屉里。伸手摸了摸芯,突然眼神一凝,钱没了。一共70来块钱,不翼而飞,一毛钱都没给她留下。姥姥拗不过妈妈带她来乡下的意愿,给了她这么多钱,就怕万一出事,有钱也能请得动村里人帮忙,都被偷了。她摸着下巴想了想,嗯……前世也有这么一回事,钱根本没能要回来,甚至在阮家一个水花都没冒出来。是谁偷的,她已经有了猜测,只是闹起来,未必能拿得回来。上有爷爷怕家丑,肯定要把她按住,不许她继续要钱,中间还有亲妈这个监护人和稀泥。要闹,就得闹场大的。敢偷她的钱,试探她的底线,那就得做好连本带利吐出来的准备。她把枕头放好,假装还不知道钱被偷了,趿着鞋出去。看到周云兰坐在石磨旁边,阮明娴站在她身边,端着装了玉米的簸箕。阮明娴见了她,笑容扩得更大,“哎呀,娇娇醒了?天都快黑了,真是个小懒猪。”她把“猪”字,咬得异常清晰。阮娇伸了个懒腰,语气娇憨,“嗯,我还小,得多睡觉才能长个子。大姐,你也要多睡点,你快没我高了。”阮明娴捏紧了簸箕的边缘,眼神阴郁,说她矮是吧?当谁都和她一样,吃得胖墩墩的,整个人多魁梧。她气得不行,又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踢了一脚在她脚边吃食的小鸡崽,恶声恶气的说道,“一边吃去,往我脚上啄什么?”还是觉得不解气,又往地上重重撒了一把玉米。没想到干硬玉米砸在水泥地上蹦溅起来,恰好弹到周云兰的眼睛上,她下意识闭眼,捂住眼睛痛呼了一声。阮娇勾了勾嘴角,没想到她脾气这么暴躁,随便两句话,她就四处撒火。想必是下午用摔砸发泄的那一通很爽快,上瘾了。可千万要继续下去啊。要是没了周老师的支持,她什么也不是。在重男轻女的老爷子面前,翻不出什么水花。“呀,大姐。你怎么可以打我妈呢?你要是不满就直说,为啥要这样?”她忍住笑,从门口慢吞吞的走过来,边走边问道,“妈,你没事吧?不会眼瞎了吧。”

不过,她的确很不爽。“是啊,我最讨厌你了。自己又不是没妈,一个劲的往我妈身上蹭什么?”阮明娴心头一梗,这个死丫头,还真是变了。换做之前,肯定哭唧唧的跑了。...

阮明娴瞪了她一眼,立刻把簸箕扔在地上,扑过去掰周云兰的手,带着哭腔道,“四婶…四婶,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吹吹。”周云兰只能把手拿开,被砸到的那只眼睛睫毛上还闪着泪花,盯着她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这孩子一直像她,平时最温柔了,今天怎么回事。喂鸡就喂鸡,玉米能砸那么高。这是使了多大的劲?难道,平时就对她有怨气,所以中午才会和娇娇说难听话?阮明娴看着她探究的眼神,脸色僵了僵,随即捂脸哭道,“四婶,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不起,对不起。”阮娇叹气道,“大姐,你是不是因为我妈让你帮忙喂鸡,所以心里不舒服。”阮明娴阴冷的目光从指缝中透出,死丫头,烂***,还学会挑拨离间了,小小年纪心思恶毒。四婶心眼又比针尖还小,她要是真相信了,别提进城里了。就因为阮明慧当年说不愿去镇上读书,四婶觉得辜负了她的好意,烂泥扶不上墙,一直到现在都不待见她。她汲汲营营,刻意讨好才有这种结果,可不能毁了。顾不得反驳阮娇,蹲在地上,哭声越来越大,“四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时间头晕眼花,就丢了下去,你要信我啊,要是你不信我,我宁愿去死。”这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死了父母。周云兰看得不忍心,“好了,别哭了,又不是大事。下次轻点,别那么粗鲁了。”“好。”阮明娴点点头,抽抽噎噎的说道,“四婶,我会听你话的。你是我最敬最爱的人。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不辜负你的希望。”她说完,又给阮娇鞠躬,“娇娇,对不起,我差点伤到四婶了。以后不会了,我真的故意的,你别对我产生误解,可以吗?”阮娇眯了眯眼,为了讨妈妈的喜欢,她还真是下得了狠心。这一鞠躬,怕是牙都咬碎了吧。虽然脾气暴躁,还真是能屈能伸。重活一世,也不能小瞧了她。她没说话,阮明娴就这么一直弯腰九十度,不过内心没有不满。阮娇越不懂事,就显得她越乖巧。周云兰见她没得到原谅就没起身,心中十分满意,女儿没能如此有礼貌,侄女也行。瞬间把刚刚的想法丢到脑后,扶着她站起来,“好了,别鞠躬了。我原谅你了。”“不行。”阮明娴摇摇头,倔强的说道,“娇娇也不高兴了,我要得到她的亲口原谅。四婶教我的礼貌,我都记得清楚。”阮娇挑眉,果然能得老妈偏爱,这是有原因的,这么恶心的话都能说得出口。她打着哈欠,笑眯眯的说道,“和我没关系啊,你砸的又不是我。这声原谅我没资格说,你要是愿意,就继续鞠躬吧。”这个姿势是冲着阮娇,对于阮明娴来说,十分屈辱。她忍住骂娘的冲动,低眉顺眼的说道,“既然娇娇还没出气,不肯原谅,我就这么一晚上也可以。就怕奶奶会说娇娇得理不让人。”周云兰听她提起阮婆子,眉心一跳,要是婆婆回来,指不定又说她仗着是城里人,故意欺负明娴。“娇娇!”她冷着脸,轻喝一声,“既然你姐和你道歉,你拿什么乔?快说原谅。”阮娇有点想笑,真不知道她写脑子是怎么长得。怎么,不管事实如何,只要一个形式上的东西?她整理着因为午睡有些乱的头发,甜甜的笑道,“妈,那玉米是砸到你耳朵了吧?我都说了和我没关系,她非要这么干,我也管不着。我啥时候说生气了?”周云兰又无话可说,偏生她也没说错,要是训斥她,显得蛮不讲理,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可是再看看阮明娴,她只是懂礼貌罢了,还是照她说的去做的,也不会有错。她木着脸把阮明娴拉起来,“既然娇娇说了,她没生气,确实和她没关系,你起来吧。”阮明娴顺着她的手站起来,挽着她的手臂,脸上都是关切,“四婶,你眼睛还疼吗?我去拿个毛巾给你敷一下?”“还是明娴懂得心疼人。”周云兰露出笑容,看向阮娇,“你和你姐姐学着点,明明没有比你大几岁,可比你懂事多了。”莫名其妙的拉踩,阮娇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的扒拉头发。无非是刚刚没能逮住机会教训她,现在找补来了。懒得搭理她,越搭理就越来劲。“四婶.....”阮明娴见缝插针,害羞的跺跺脚,摇晃着她的胳膊,“我哪有那么好,你别怎么说,不然娇娇该讨厌我了。”她嘴上这么说,偷偷看着阮娇的目光充满得意。这低劣的烘火,阮娇自然不会上当。不过,她的确很不爽。“是啊,我最讨厌你了。自己又不是没妈,一个劲的往我妈身上蹭什么?”阮明娴心头一梗,这个死丫头,还真是变了。换做之前,肯定哭唧唧的跑了。现在说话那么难听。她捏紧了拳头,努力保持冷静,立刻松开了周云兰的手臂,垂着头低落的说道,“四婶,是我不好,惹得娇娇不开心了。”“知道就好。”阮娇抬着下巴点头,在周云兰ʝʂɠ开口之前提前堵她的嘴,“我妈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姐,你既然知道会惹我讨厌,肯定会改的吧?下次离我妈远点。”阮明娴愣了愣,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说出来。下意识去看周云兰的脸色,她似乎没有打算斥责阮娇的意思,只是笑容淡了几分而已。内心警铃大作,看来她下午让自己让阮娇的话,不是随口一说。可是,她不可能离四婶原点,离远了对方不可能再给她买东西。她打量四周,家里除了三人,没任何在,咬咬唇说道,“娇娇,你别生气。我只是喜欢四婶,她温和美丽,不是我妈那种泼妇。有时候我都觉得,她才是我的亲妈,忍不住和她亲近。”周云兰心花怒放,她也不喜欢大嫂,嘴上说话十分好听,但是没少和婆婆私底下嘀嘀咕咕。但凡和婆婆关系要好的,她都不喜欢,只是也惹不起。不枉她什么好东西都给明娴,她对得起自己的这份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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