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期待地等待他的到来,准备亲手将一束花递给他。
然而,他却冷冰冰地回复说:“晚上有个酒局,你自己随便吃点吧。”
似乎怕我误会,他又补充了一句:“都是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这番话如同冷水浇在我头上,我随手将花丢进垃圾桶,独自打车前往医院。
医生询问家属情况时,我脱口而出:“他在开会。”
回过神来,自己都觉得这话荒唐。
于是改口道:“对不起,我已经丧偶了。”
手术很顺利,身体并未感到太多疼痛,但内心却仿佛被掏空,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在回家的车上,我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驶向医院的方向。
我本能地想要联系周博文,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他的好友更新了动态,描述了周博文照顾赵欣的情景。
照片中,周博文温柔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赵欣——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之一。
在这个小圈子里,周博文与赵欣被视为天作之合,若非赵欣曾被骗嫁给了一个外国人,我或许永远不会有嫁给周博文的机会。
赵欣离婚后带着孩子回国,我便成了破坏这段美好姻缘的不速之客。
他们从不责怪赵欣,只怪我介入了他们的感情。
他们时常聚会至深夜,由于担心周博文的健康,我经常催促他回家。
渐渐地,这个圈子越发不喜欢我,认为我打电话查岗让他们扫兴,并且私底下给我起了“母老虎”的外号。
在我家时,他们甚至把我当作仆人使唤。
今天,周博文又一次选择了他们,而不是我。
这样也好,至少我不会再心软。
我点赞了那条动态,对方很快删除了它,似乎是忘了屏蔽我。
深夜三点,周博文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在客厅徘徊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见我还未入睡,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但仍体贴地为我掖好了被角。
“今天没给我煮醒酒汤吗?”